“傻瓜，救你是我原本就该做的，因为救你等于救我自己。要是你不在了，那我一个人的生死去留也就毫无意义。至于道歉……”
额头抵在白凤的额头上，柊镜温柔地和她相视，能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到这一段时间来的悲伤和坎坷。
“是因为我不该随随便便就断定你对我们这些人没有眷恋，轻易地放弃了活下去的信念。我明明应该最了解你的坚强才对。所以，这句对不起请你接受。”
“还有，我说你的对不起对我来说廉价，那是我骗你的。因为不管何时何地，只要看到那样的你，我都会忍不住心疼不舍。我只是不想再看到你自责的模样。”
“……”
想象不到过程中发生了什么会让柊镜突然转变这么大，但白凤的欢喜与感动却是清清楚楚写在了脸上。
两行清泪控制不住地就落了下来，双手也紧紧地捧住了柊镜的脸，像是抚摸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谢谢，谢谢你对我这么宽容。谢谢你愿意爱我，谢谢！”
“傻瓜。”
两个人深情对视着，静静感受着对方对于自己的温柔爱意，呼吸交缠着，距离也越来越近。
唇舌大胆地交缠着一起，水渍的声音充斥着耳畔，直到被柊镜压倒在地，衣服被拉扯的散乱，白凤这才回过神：“不，不行啊！不能做这种事情。”
只是她这种带着喘息暧昧的声音实在是没有任何说服力。
而她之所以忍耐，原因没有别的，什么大白天行淫秽之事，那些她根本不在乎。
人应该忠于本性。
但是，有一点她不得不顾虑。
“主人放心，我已经强制休眠了。”
“你放屁！你丫的分明就是在掩耳盗铃！”
没错，白凤顾及的就是某个不知廉耻的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