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请教就太客气了，李施主，您有话尽管问。”
羡鱼拿了银票给黄师父看，说：“您帮我看一下，这个银票，您知道出自哪儿吗？”
黄师父接过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这是乔家的。”
“乔家的？您确定？”
“确定！”黄师父说：“十七年前的银票，十七年前，那时，我还是乔家的夫人。你这银票还是我亲手办的呢，你看，这里盖的就是我的印章。”
这种印章羡鱼是看不懂了，不过既然黄师父确定，一口咬定是她的，就一定是她的。
她相信她，出家人不打妄语。
“你这银票是怎么来的？”黄师父惊讶问。
羡鱼说：“这是一个朋友给我的，她是从李家老太太哪里拿的，而这老太太，十六年前卖过一个孙子，这就是卖孙子的钱。”
“什么？”黄师父手中的佛珠掉落到地上，绳子摔断，佛珠掉了一地。
咚咚，咚咚咚的响声不绝于耳！
“卖过一个孙子，孩子。”她轻轻呢喃。
不愿回想的记忆碎片，一点点的凝聚，一点点的拼凑在一起。
难道？
她突然在拼凑的碎片中看到一个完整的画面。
那是一个她以前始终想不通的问题。
原来就在这里。
黄师傅面色惨白。
“黄师父，怎么了？”羡鱼担忧的问。
“没事！”她低声的说：“我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关于我们家老太太卖掉的那个孩子吗？”她问。
“是啊！”黄师傅深吸了一口气说：“他改变了我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