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昔日弟子棠月如，秦伈时并不高兴，而是下意识去观察了一下霍止曦看到芳华的反应。
霍止曦神色淡淡的，扫了他们夫妇二人一眼便不再看了。
倒是芳华，眼光微微发颤，看着她的肚子，沉了沉眸。
棠月如缓缓走过来，“师尊这是要去哪儿？”
秦伈时沉着脸，淡淡道:“本君要去哪？需要告诉你？”
棠月如惶恐，低下头，“弟子不敢。”
抬起头来，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霍止曦，发觉她的肚子也大了起来，棠月如皱了皱眉，“这位霍姑娘的肚子是怎么回事？”
霍止曦冷睨她一眼，“你说怎么回事？跟你一样呗！”
棠月如面色有些微妙，“可是……霍姑娘好像还未成亲吧？这肚子怎么就大成这样了？”
霍止曦好笑，“说的好像你不是未婚先孕一样！”
棠月如:“……”
被怼了一句，棠月如脸色难看，一旁的芳华脸色也不太好。
似心有不甘，棠月如又道:“我听芳华说，霍姑娘以前是民间那著名青楼楚淮楼里的当家花魁，坐拥男人无数，想来会怀孕，也不奇怪了。”
芳华震惊地看向棠月如，万万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来。
他从来也没和她说过止曦的事，更加没有说过她是楚淮楼嗯当家花魁。
秦伈时的脸色已经很不好了，倒是霍止曦很无所谓，只是凉薄而失望地看了一眼芳华，对棠月如道:“这你都知道？看来你挺关心我的事啊？”
棠月如笑着莞尔，“关心谈不上，只是霍姑娘美名远扬，想不知道也难呐！”
霍止曦嗤了声，“这倒是！我不像你，我光明正大！像你那般偷偷做了什么龌龊事也没人知道，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更叫人恶心！”
棠月如:“你……”
“你什么意思？谁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了？你把话说清楚！”
秦伈时冷哼了声，“芳华，她大着肚子，少叫她出来走动，还不带她回去？”
芳华点点头，“是。”
棠月如心有不甘，“师尊，她不也是大着肚子吗？师尊怎么……”
秦伈时打断她的话道:“她是大着肚子，但她出门并不挑拨是非，不会影响他人心情。”
棠月如一怔，师尊为何总是这般护着那女人？
秦伈时又道:“还有，你以后见了她若再这般无礼，本君必不会看在你怀孕的份上就不教训你。”
棠月如不能理解地蹙眉，“为什么？师尊……”
秦伈时搂上霍止曦的肩膀，郑重其事道:“因为她腹中的孩儿是本君的。论辈分，你当叫她一声师母！”
棠月如杏目圆瞪，“……什么？”
芳华蹙眉看着他们两个……
霍止曦:“？？？”
秦伈时酒还没醒呢？
“我们走！”秦伈时拥着霍止曦的肩膀，带她往另一边去了。
留下棠月如和芳华怔怔地立在原地……
走远了一些，霍止曦才甩开秦伈时搭在她肩膀上的手，道:“我说你有没有搞错？那样说对你有什么好处？”
秦伈时道:“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