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川没让白亦菲接待，但丁凡得一五一十告诉她。
来到扶摇大厦前，丁凡伸长脖子往前看，心里还在疑惑，怎么大清早就有人在大厦前方跳广场舞？
不对，都是些年轻姑娘，看着还都面熟！
等靠近些，丁凡大吃一惊，居然是时装部的模特们！衣着大致统一，只是色泽有些许的差别。
花格子长袖衬衫，蓝色牛仔裤，脚下依然是十公分以上的高跟鞋，培训期间不能脱。
蓝珊正指挥着她们喊口号做操，发现态度不积极便叫停，厉声呵斥，“你以为走台只是给好色男人看的吗？除非你把自己当玩物！生活才是最大的舞台，你得让来往过客一眼就能认可，这才具备超模的潜质！口号给我喊起来！声音太小，喊十遍！”
“扶摇扶摇，直上九霄！”模特们齐声高喊，倒也挺有声势。
丁凡被逗得一阵大笑，没有过多停留，蓝珊绝不会因为他便放松管理，何况此时需要这样一个教练。
来到总裁办公室，白亦菲已经到了，丁凡便将去接待凤鸣川的事告诉了她。
“凤总要来京阳？那太好了，小凡，几点的飞机？”
看到白亦菲欣喜的样子，丁凡的心莫名疼了下，但还是直言道：“菲菲姐，凤总是带着妻子一起来的，有旅游的成分，好像没有业务跟扶摇对接。”
白亦菲何其聪明，听出来自己不能参与其中，但还是强颜欢笑，“嗯，以后有机会再合作吧。小凡，凤总就是开酒店的，你打算在哪里接待他？”
“普通酒店何难入他的法眼，我想，逍遥宫最合适了。”丁凡说道。
“已经确定了吗？”
“跟环姐说了。”
白亦菲张张嘴，酸溜溜的话还是没说出来。吴亚环在通源集团并不任实职，逍遥宫也不是她个人产业，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丁凡跟她打声招呼，吴家人都会格外关照。
“那好吧，如果忙不过来，就让蔡菜跟你一起去。”白亦菲建议道。
“不用了，说好环姐一起去的。”
白亦菲努力想让自己维持笑意，但却发现做到这点很难，只好躲过丁凡带着热度的眼神，“有什么困难，记得找我。”
“嘿嘿，菲菲姐永远是我最坚实的后盾。”
看着丁凡离开的背影，白亦菲怅然若失，似乎很久以前，也许就在今天，丁凡的朋友圈，已经拓展到她无法触及的范围。
等丁凡下楼时，正遇到蓝珊带着垂头丧气的模特队伍回来。
瞥了丁凡一眼，蓝珊越发傲气，训斥道：“今天让你们穿得简朴点儿，怎么不听？”
“珊姐，我们不都按照你的要求换了格子上衣蓝牛仔了吗？”一名模特叫苦道。
“我说的是普通款，你们这是时尚款，今天贴墙站增加一个小时！”蓝珊说完，冷冽的眼神扫过所有人的脸庞，沉声道：“我要的是不管你们穿什么都要自信飞扬，而不是只有大牌衣服！你们要把这份自信刻到骨子里，都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
大点儿声！
听到了！！！
魔鬼训练继续，丁凡将房美倩叫到办公室，询问模特们的反应。苦肯定是苦的，但蓝珊的每次训练结束后，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感悟，所以一直在咬牙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