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其实在当天比试的时候,薛易并没有对这个逄笃书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之所以走路都打晃完全是累的。作为一个修炼之人,力竭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根本用不了三天的时间来恢复,所以若竹带着叶藏光早早就过来了,哪知道还是扑了个空。这小子实在太过狡猾。
老丈思索了一会,突然抬起头看向若竹,浑浊的眼珠缓缓的动了动,道:“哦,我想起来了!是有个年轻人住在我这,早前官府上的人就来通知我,让我暂时搬出去,但是我的腿脚不是很好,又没有子女照顾,商量之后就让我留了下来。那个年轻人今天一早就出去了。”
“老丈可知他去了哪?是否还回来?”
“哎呀,哪去就不清楚了,之前我倒是听他叨咕说什么师娘的病,人老了耳朵有些背,没大听清楚。要说病能不能去买药了。我看那年轻人昨天回来,走道腿发软,估计是害了什么挺严重的病。”
若竹和叶藏光听着老者的话,若竹就觉得这人好像没老到那种健忘的程度,怎么就前言不搭后语的,之前还说师娘的病,后来又说逄笃书自己的病。像这种情况信前不信后。
“呵呵,老人家,实不相瞒,我们是那个年轻人的朋友,原本是要登门拜访,没想到他早出了,不知我们进去等他一会儿可方便?”
“哦,那你们进来吧!我这里也没啥值钱的东西。”老者说完一瘸一拐的将门缓慢打开。
当叶藏光和若竹进了院子之后发现小院虽然不大,但是收拾的还算整齐。不过很明显这不是老人干的,十有八九是逄笃书代为操劳。
还算是个有心人。若竹如此想着,带着叶藏光径直来到右手边那个屋中,这是一间厢房,如果逄笃书能想着帮老人家干点活,自然不会堂而皇之的住在正房之中。
推门而入,光线还是不错的,毕竟还没到晌午,此时的厢房还是受到一些照顾的。屋里有一张很破旧的桌子,四条腿三长一短的格局勉强支撑在那,一张单人床,上面放了一个打好的包袱。
“看来这是要走了,若竹,你这么着急带着我来是为了给朋友送行么?”
“早点来就对了,这小子是个二滑屁……”
“你们很熟么?怎么如此称呼?”
“一面之缘!”
“……那人家要走,你还能拦得住么?”
“所以把你也给叫来了,说好了怎么都好,说不好,换个地方咱们两个打一个也给他留下来……”
“这人是谁?竟然这么重要,也是参加会比的么?”
“恩!”
“既然是参加会比的,现在又要准备走,我倒不是在乎什么输赢,总得给人留点哭的时间吧!咱们这么气势汹汹的来了,恐怕这位仁兄哭都找不到调了。”
“藏光,他跟薛易打斗的过程你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