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小说 > 玄幻奇幻 > 宦妃还朝

第一千七百八十五章 羯王认输

推荐阅读: 偏执沈少的小撩精燃爆了倦爷,你家夫人是大佬洪荒之蚩尤契约了人类恶,理应成为冠位抗战之军火之王金牌女掌柜我的卡牌又变异进化了予你星光为牢我愣是被脑补成了神彪悍农女有空间斗罗之杀戮龙凤指挥官的魔幻旅途影帝的诸天轮回可秋梨梨穿越之眉骨星长记民间诡闻实录忠犬男神都市修真妖孽冥妃嫁到:短命王爷不可欺娱乐圈演技派我的合租情人小清欢穿成反派暴君的小娇娇欧颜司夜辰空间农女:一品夫人校花的修仙继承者重返过去当大佬杀神临世最毒世子妃极品狂医复活帝国超级龙戒坠苍穹大菩提咸鱼系统藏欢位面武侠神话抗战之英雄血我真不想当BOSS漫威之超级提取萧枫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成仙域Mr学神他真香了太太凶猛她是小祸害万古帝婿偏偏宠爱我的末日堡垒女帝饶命:我真不是太监啊!二次元之星网游之三国无双逍遥神医小农民陈年鬼事诸天之盖世人皇人在斗罗,善抱大腿娱乐圈里的泥石流重生之贵女难求我们反派才不想当踏脚石绝世神尊秦天玄叶霜华韩碧薇六指诡医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无冕之王星门:时光之主我在三界收弟子漫威里的萌王天价萌宝:总裁爹地超给力六零小甜媳天生奇才又是向妖孽仙尊求救的一天巅峰帝途科技最狂潮邪王霸宠,王妃又有幺蛾子大学开学,国士身份被全网爆光!福晋有喜:四爷,宠上天!一流女婿过妖关斩兽将斗罗:只能在苦一苦小刚了元灵之心我的宠物超级凶无限掠夺异能官路之权色诱惑放纵的青春期我在食戟做黑暗料理我的王妃娇娇宠战之程万能杂货铺足球之召唤千军隐婚小甜妻:帝少,放肆宠花豹突击队我的钢铁城市诸天最强学院算卦我靠玩微信田园医妃:相公,你真甜带着系统玩转武侠奇兵三部曲之会朝清明从不熬夜睡觉睡到自然醒的李虚收了一个看起来傻敷敷不太能干的徒弟沈翘夜莫深空间农女:王爷追妻路漫漫大国将相武侠之数据风暴九荒帝尊婚外燃情一罐可乐引发的绑架倾城医妃:冷情王爷请入榻无上妖君都市之绝代战神某美漫的主神皇长女她开始狂野建城了遗忘国度的自然之证名门嫡后倾城农门妻天道万岁红线劫我就是天道逃命人重生从老婆倒追我开始傅爷的小撩精又黏人了开局:我的白月光女同桌太甜了我在高武世界开饭店
想到这,羯族王也立刻把手里的酒坛子朝地上一丢:“再来!”
  
  众人被羯族王的声音拉回神,再次欢呼出声,而伺候的下人也十分麻利,没多久,两坛子酒便被送了上来。
  
  没有多余的话,两坛子酒一送上来,苏绯色和羯族王就一人一坛,毫不犹豫的撞坛对饮,酒水哗啦啦的灌进他们的肚子里,那种痛快,那种霸气,别说是外面了,就是草原里都不多见。
  
  坐在一旁的邵青眉头轻皱,苏绯色的酒量不差,这一点,他在与她一起打仗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可那么多年未痛快喝过,如今一喝,便是这种开局,实在是叫人担忧啊。
  
  邵青担忧,桑梓和桌子更是吓得脸都变色了。
  
  他们并不知道苏绯色的真实身份,也从未见过苏绯色如此喝酒,这简直是在挑战他们的心脏啊。
  
  一坛喝完,又是一坛。
  
  苏绯色和羯族王默契的没有说话,直接拿起酒来就仰头开喝。
  
  而现场也已经从欢呼声震天变成了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要看苏绯色喝完这一坛究竟有什么反应。
  
  这已经是第三坛了啊。
  
  这行军酒有多烈,他们心里清楚得很,别说是一个女子了,就是一个男子都很难这么连续不带停歇的喝下三坛子,更何况苏绯色在和羯族王比试之前已经喝下了那么多
  
  想到这,刚刚给苏绯色敬过酒的几个人就忍不住自责,要是他们刚刚没有给苏绯色敬酒该多好,要是
  
  万一苏绯色真的败下阵来,或是出了什么事情,那他们可都是有责任的啊!
  
  不,不行,不能让苏绯色再这么喝下去了。
  
  反正这场比试本就不公平,苏绯色并非是他们草原中人,这一点,从苏绯色身上的衣服就可以看出来了,而羯族王是从小在草原上长大的,又是经常带兵打仗的人,这行军酒,他再熟悉不过了。
  
  不仅如此,苏绯色是一名女子,在比试之前又已经喝下了那么多,在这种情况下,她又怎么可能比得过一个滴酒未沾的男子呢?
  
  答案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
  
  不能让苏绯色再这么喝下去了,不能!
  
  几个刚刚给苏绯色敬过酒的乌兰将士互换了一个眼神,好似在确定谁先站出来阻止这件事情,可不等他们开口,站在前方的羯族王突然一个踉跄,手里一滑,手中的酒坛子便跌落在地,未喝完的酒水四溅而起。伴随着酒坛子的碎片,发出一阵脆响。
  
  众人被响声拉回神,却谁都没敢开口,皆是一副静观其变的架势,好似要等羯族王自己开口解释。
  
  但他们并没有等到羯族王开口,他们等到的,只是羯族王一脸血红,伸手扶着一旁的桌子用力的摇了摇头,一副强力想让自己清醒过来的模样。
  
  这
  
  羯族王这是什么意思?
  
  是已经认输了,还是
  
  众人目不转睛的看着羯族王,心中皆是猜测。
  
  只有苏绯色仍在专心的做着自己的事情,目不斜视的喝着自己的酒,仿佛没有听到刚刚的那个响声,又仿佛刚刚的那个响声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