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瑟的目光又落在了太的大手上,眉微蹙了蹙后,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衣襟。
一见敞开的衣襟几乎露出了里面的兜衣,顿时脸更红了。
“登徒!”
她啐了声后,连忙将衣襟拢起,遮住了所有的春光。
太看着那好不容易偷窥到的春色被掩得一干二净,再也没有丝毫的遗漏,不禁更是遗憾了。
“我怎么是登徒了?”
既然眼睛没有了福利,那就沾些口上的便宜吧,太笑得暖昧不已。
那斜斜上翘的唇角更是挑出一抹邪魅的弧度,让他尊贵不凡的气息中多了一抹痞气。
“妖孽!”
江瑟瑟心头一跳,低低地骂了声,连忙闭上眼不去看他,免得被他诱惑了。
“妖孽?”太从喉间溢出这两个字,声音还着磁性的暗哑:“我哪妖孽了?难道是我刚才的肉太硬硌疼你了,让你心生不满了?”
“……”
这话听着有些歧义啊,江瑟瑟满脸通红,浑身不自在了。
这黑灯瞎火的孤男寡女又在床上,怎么看也不安全啊。
江瑟瑟正要话,哪知道太根本不等她话,便倾向了她,用带着梦幻般飘渺而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道:“江米团儿,你想不想咬更软的肉肉?那种长长粗粗的,然后吸一口滑滑的,你一吸它就进去,你一松就会掉出去的……”
那声音带着暗黑的诱惑,昵昵喃喃仿佛情人娇呢轻叹,如千百条虫往人的心里钻了去,痒痒酥酥。
再配上太那张人神共愤的绝色容颜,要是别的女人恨不得立刻把太剥光了就地正法了。
可是江瑟瑟不是一般的女人,不,连女人也不是。
她只是一个丫头片!还是一个未经过人事的丫头片!
你要是她听不懂吧,也就这么着了,可偏偏她是明白太的意思的。
所以江瑟瑟愣在了那里,目瞪口呆地张大了口,半天没回过神来。
这货居然敢这么调戏她!还有没有一点的节操?
这一定不是太,太怎么可能这么没皮没脸?
“不要脸!”江瑟瑟回过神来,脸红如彤云的对着太恼道:“你再胡八道,我不理你了。”
太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江瑟瑟:“我又怎么胡八道了?我错了什么了?难道问你爱吃长长粗粗的……”
“你还!”江瑟瑟红着脸连忙打断了他,这种荤话听一遍就算了,她可不想听两遍!他有脸,她还没脸听呢。
“我难道错了么?”太嘟着唇道:“你都没吃过怎么就否定了呢?也许你以后就会喜欢上吃它呢,一天不吃就难受得紧。每晚都想着……”
“你闭嘴!”眼见着太越越浑了,江瑟瑟实在没脸再听下去了,一个翻身跳了起来,一屁股坐在了太的身上,手死死的掐住了太的脖,羞恼道:“你再,你再,我让你再胡八道!”
的身体坐在了太的腰间,太从来没见过江瑟瑟这么主动过,心神荡得差点找不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