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河边后,他跳下了河岸,往河中心的一艘小船游了过去,好在渔船停了下来,好心的渔夫让他抢了船,还把他送到了州府,杜英也给了渔夫一些报酬。
在州府,杜英碰见了易安和穆先生,后来的事,就如苏晓晓所想的一样,穆先生他们和知府从州府赶了过来,把马县令抓了起来,而他的爪牙也被一并关进了衙门的大牢里听候发落。
笼罩在村民们头上的乌云散了,村民们就差没张灯结彩了,一连高兴了好几日。易安来了杜家村后,村子里更加热闹了,这几日柳婶却心神不宁,柳燕不能生养的事,成了她心头的一块硬疙瘩,扰得她整晚都睡不踏实。易安来了后,她感觉希望也来了,于是硬着头皮,去苏晓晓家把易安请到了她家,让易安给柳燕看了病,直到易安说无事,只是多吃几副好药放下心事,好好养着就能好后,柳婶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却又开始为柳燕的后半生发愁了。
苏晓晓多次确定苏平对柳燕没了念想后,在珍珠嫂和张婆子两家的安排下,张婆子请她娘家侄女和嫂子来自己家吃饭时,珍珠嫂借着让苏平给张婆子家送鱼,在张婆子的安排下,两个年轻人碰了一下面,过了几日后,张婆子兴高采烈地来到了苏家。
“珍珠嫂,珍珠嫂,成了,成了。”张婆子老远就冲珍珠嫂喊道。
珍珠嫂正在收衣服,赶紧把手里的衣服给了苏晓晓,迎了过去,“你娘家侄女同意了?”
“同意了,同意了,她对平哥儿可满意了,还说平哥儿一看就是个老实会过日子的人。”
苏晓晓把衣服送进屋子里后,给张婆子泡了一杯茶,又给她端了一张椅子,“娘,张婶,你们坐下来说吧。”
“欸,好,好。”张婆子把茶水放在脚边,高兴地说道,“我那个侄女看人真准,这一眼就看出了平哥儿会过日子。要说他们两人还真是登对,我那个侄女也是个会持家的人,一个会过日子,一个会持家,以后还愁啥哩,日子只会越过越好。”
“你说的对,平哥儿的亲事都成了我的心病,如今他这事成了,我也松了一口气。”珍珠嫂这会儿眉开眼笑的,“咱们啥时候上她家提亲哩?聘礼钱可有说多少?”
“啥时候都可以去,你家挑个好日子,挑好了,我提前通知她家,也让她准备,准备一下。我侄女说,聘礼钱的事,你家想给多少,就给多少,她家就剩她和我嫂子,不想在聘礼钱上做文章,只要你家以后把她当亲人看待就好了。”
从张婆子的话里,苏晓晓和珍珠嫂听出了女方的诚意,“张婶这可不行,聘礼钱咱们不能少,不能让别人轻看了她,她嫁到咱家,以后就是咱家的亲人,谁也不能欺负她。”
苏晓晓的这番话让张婆子连连点头,心里也替她娘家侄女感到值了,“我相信你家不会亏待她的,她从前命苦,好在不是从头苦到脚,平哥儿是个好的,她以后再也不用过苦日子了。”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哪家嫁姑娘,不就是看这个,她一看就是实在人,咱家平哥儿不爱说话,也说不过人家,从前老愁家里没个能管事的,如今看呀,不用愁了,咱家以后也有一个能干的媳妇儿了。”